一位美国医生目睹的日军恐怖暴行
2016-12-20 11:04:23        今日中国www.chinatodayclub.com                     来源:今日中国

一位美国医生目睹的日军恐怖暴行

——日军“南京大屠杀”罪行证据精选编译之外籍亲历者证词

一位美国医生目睹的日军恐怖暴行 今日中国 www.chinatodayclub.com

罗伯特·威尔逊医生

1937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占领南京后,对手无寸铁的民众与解除武装的士兵进行长达6周的恐怖暴行,事实清楚,不容狡辩。许多当时在南京工作、生活的外籍人士亲眼目睹了日军的这一暴行,有的还参与了受难民众的救济和治疗。他们不仅见证、记录了史实,而且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也作为证人提供了证据和证词。

金陵大学医院医生罗伯特·威尔逊证词(法庭证据204号)

罗伯特·威尔逊(Robert O. Wilson),美国人,中文名韦如柏,1906年10月5日生于中国南京,曾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医学院,1936年1月至1940年8月在金陵大学医院(University Hospital in Nanking)任外科医生。1937年12月南京陷落后,他在医院内外亲眼目睹了众多被日本士兵残害的中国人,并且听病患及家属讲述了他们的悲惨经历。他在法庭上讲述的案例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再现了南京陷落后的各种惨状。以下是威尔逊医生的法庭证词。

1937年11月下旬,上海陷落后,日军即将攻入南京。很多医护人员请求离开南京,逃往上游城市。他们的理由是,他们听说了很多发生在苏州、无锡、镇江、丹阳等位于上海与南京之间城市的事件。他们担心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想逃离南京。我们试图安抚他们,告诉他们,在军事法律的保护下,他们无须担心。但是我们最终也没能说服他们。最后,只有美国医生特里默(Trimmer)、我、五个护士和一些雇工留在了医院。大约二十个中国医生和四五十个护士于12月1日离开了医院。在医护人员缺乏的情况下,我们被迫减少了病人的数量,只有大约50个无家可归或者病情严重的病人留在了医院。12月13日早晨,日军进城后,几天的时间里,医院就被男女老少挤满了。他们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残害。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除了两个也在现场的证人,我不能说出其他患者的姓名。例如:一个40岁的女人,她的颈后被割伤,颈后肌肉被切断,头部在脖颈上面危险地悬着。我们询问了她和送她来医院的那些人。毫无疑问,她的伤是日本士兵所为。一个8岁的男孩,其腹部被深深地刺伤,直刺入胃部。

一个梁姓男子的右肩穿入了子弹。他向我讲述了他的遭遇。他们一大群人被日军带到扬子江(Yangtze River)边射杀。所有尸体被推进河中,因此死亡人数已无法确定。他通过装死活了下来,天黑后,他逃到了医院。另一名男人是中国警察伍长德(Wu Chang-teh)。他被带到医院时,背部中央有非常深的伤口。他们一大群人被日军带到城外。机枪扫射后,日军又用刺刀补杀,以确保不留活口。他是这群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梁姓男子就是梁上尉,即梁庭芳,是法庭证据250号的证人。伍长德是法庭证据207号的证人,他的证词中也提到是威尔逊医生收留并救治了他。伍长德证实那次有2000多名警察和平民被屠杀。这两个人当时都在东京,审判时作为检方证人出庭。

一天中午,邻居们跑来说,一些日本士兵正在百姓家中强奸女人。我们跑出房间,跟着到了他们的家。院子里的人们指着被关上的房门。三个日本士兵手持刺刀站在院子里。我们推开房门,看到两个日本士兵正在桌子上强奸两个中国女人。后来,我们把这两个女人带到了金陵大学避难所。该避难所在国际难民委员会的监管之下。

一个男人来到医院,他的下巴被子弹打伤,几乎无法张口说话。身体表面的大约三分之二被严重烧伤。据我们了解,他被日本士兵抓住,开枪射杀,浇上汽油并点火。两天后他不治身亡。另一个男人的整个头部和肩膀被严重烧伤。他仍然能够说话。他告诉我们,一大群人被绑在一起,淋上汽油,然后放火烧。他是这群人里唯一的幸存者。之前提到的病例我们留下了照片。

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胸部有刺伤。他从难民区出来,去其他地区找一个亲戚。他遇到了一个日本士兵。那个日本士兵用刺刀刺伤了他的胸部,把他丢进路边的排水沟里等死。六个小时后他苏醒过来,恢复了意识之后来到了医院。这样的事件在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被攻陷后的六七周内不断发生。医院的收容能力一般是180个床位。这一时期,病人挤满了医院。

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肘部严重受伤。她亲眼看到日本士兵杀死了她的父母,并且弄伤了她。一个15岁的女孩被牧师约翰·马吉(John Magee)带到了医院。她被强奸了。对她的医学检查也证明了这是事实。两个月后,这个女孩又来到了医院。她已身染二期梅毒。这些病人陈述,他们的伤都是日本士兵残害所致。

在日军占领南京之前,贩卖鸦片是死罪,所以我从未见过鸦片售卖场所在室外挂招牌,宣传这里售卖鸦片。1939年春,南京陷落大约一年后,我在城市的一条主街上骑自行车,看到在升州路(Shengjao Road)约一英里的范围内——卫理公会教堂(Kiang Tang Chieh Methodist Church)和唱经楼(Chung Ji-leu)之间,共有21家公开售卖鸦片的场所。这些商店都把中文招牌——官土(Kwang To)挂在店前。

(民国时期文献保护工作办公室、国家图书馆外文采编部供稿)

原文来自:中国财经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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