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30年前，美国都将面临巨大的全球性威胁。这些威胁的杀伤力和作用范围将是目前威胁的两、三倍。设想一下，一个国家其海岸线密布着“反介入/区域拒止”（A2/AD）武器系统。这些武器系统可能包括各种现代化武器，如高超声速巡航导弹、第五代战斗机、数字式自适应电子战波形发生器、射程达150海里的空空导弹、射程达300海里以上的远程和射程达500海里的超远程地空导弹等。潜在的敌人可能会采用先进的无源探测系统来增强其传统地基雷达的探测能力，而且还可能采用声波探测手段和先进的赛博能力来进一步提升地基雷达的性能。这些进展可能有助于敌人实现其首要作战目标，即在我们对其实施攻击之前，攻击并阻止我们的武器功能。

美空军的作战使命是在当前和未来的战争中参与空中战斗并取得胜利。要完成这一使命，就必须转变作战模式。这种转变不仅对美空军而且对美国所有武装部队和情报界都是至关重要的。查阅第五代武器系统（例如，B-2A“幽灵”轰炸机、F-22“猛禽”战斗机、F-35“闪电II”战斗机）的公开文献，可以发现一个共同的主题，即近实时地共享有关威胁、目标、机载有效载荷、飞机飞行动力性能和指挥控制（C2）行动信息。

这些隐身武器平台的飞行员作为驾驶舱中的中枢系统，能够融合不同类型的数据，并且做出决策。与此同时，在地面上，负责情报、监视和侦察（ISR）的空军人员作为情报中队的中枢系统，能够处理从空中、太空、赛博及地面情报收集系统获取的信息。这些空军人员必须能在快节奏的作战环境中，融合来自各种情报收集系统的多类数据，并对其进行分析，以加强空军各指挥控制节点的决策能力。

这些指挥控制节点可能包括空战和空间作战中心（AOC）、通用地面系统（CGS）的核心站点、情报飞行分队，甚至包括驾驶舱中的飞行员。以协调、合作、融合的方式利用这些节点所提供的信息，为未来战争提供决策优势和取胜保障。本文定义并探讨了“融合战”（FusionWarfare）概念，探讨了未来战争对空军ISR究竟意味着什么。

融合战的思路

在融合战中，战术、战役和战略指挥官通过对来自多源多域的信息进行融合和同步，以特定时间和空间参数对这些信息进行分析，从而实现非对称的决策优势。理想情况下，融合战能够先于实时地重塑战斗空间。我们将利用JohnBoyd上校创建的观察、定位、决策和行动（OODA）环模型来说明这一优势。最初，Boyd上校设计的模型是以空空战斗作为出发点来解释战斗输赢的。因此，军方已经在C2的各种决策过程中广泛采用了这种模型。

Boyd上校的模型比起大多数读者所熟悉的简单、连续的OODA环模型要丰富得多（见图1）。他的想法包括几个变量和反馈机制，适用于融合战。然而，时间处于OODA环模型的核心，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变量。换句话说，最快的OODA环将赢得胜利。

不同的是目前引入到这个架构的技术是对时间变量以及对可用数据的数量和多样性进行压缩。特别是ISR系统，基本模式分析对于这一概念而言，是与搜集、融合、集成和速度同样重要的一环。分析有助于我们对一个给定的场景做出最佳判断、考虑哪些是已知的、哪些是未知的、并且评估其中存在着怎样的风险和机会。分析就是考虑应当如何防止欺骗，如何针对尚未发现的威胁提供告警，以及如何识别尚未发现的目标。此外，目前可观测到的信息同时来自多个域，而不只是空域。这就基本上消除了C2的连续OODA环处理。

在融合战中，多个OODA环将会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域、C2节点和任务集中（见图2）。由于多军种和情报界联合作战也将带来一些困难，从而影响在多个OODA环中的机动能力。在未来的冲突中，获胜者也许并不一定是OODA环速度最快者。而优胜者可能是能够利用多个OODA环的能力、利用其中获取的大量数据并且提供增强的战场态势感知能力（将其融入决策分析）以获得多域行动自由的一方。

这种调整发生在获胜者选择的时间和地点，从而形成战斗空间优势。通过融合，获胜者将能够比其对手更准确、更快地观察和定位自己在战斗中的位置，从而更迅速、更准确地进行决策，并采取行动。融合战的战术、技术和程序（TTP）将重点融合和同步这些OODA环，从而从战术到战役层面呈现出一致、融合并完全知晓的战场空间特点。

融合战的能力

在2003年的“伊拉克自由行动”中，标准的72小时空中任务指令（ATO）环由以下部分组成：多个ISR平台和任务分队负责信息收集（OODA环的观察项）；空中情报中队负责信息分析（定位项）、联合部队空中指挥官负责接收用于C2的重要情报（决策项），随后利用这些信息发出目标解决方案指令（行动项）。

然而，随着ISR行动出现在多个作战域，加之空军分布式通用地面系统（AF-DCGS）武器系统架构功能日益提升、天基监视以及赛博和信号情报（SIGINT）能力不断提高，多OODA环将成为现代战争的固定配置。

这些能力都可以将重要信息单独提供给作战人员，但真正的能力飞跃则是依赖于实现这样的能力，即：在我们选定的时间和空间范围内，将信息融合在一起，为决策者提供具有可操作性的情报。

从战术角度而言，多任务飞机可以执行各种任务，比如空空打击和作战侦察，或者可以执行多次任务，每一架次执行不同目标的作战任务。这样的作战方式将成为作战常态，将取代只执行特定任务的作战方式。

在当前和未来的战斗中，第五代战斗机同样既可以作为攻击战斗机，也可以作为护航的轰炸机（例如防空任务），或者作为动态的指挥控制中继节点以及ISR搜集平台。这些任务为在驾驶舱中馈送和接收战术及战役OODA环进程创建了多个机会。飞行员能够把来自这些武器系统的信息流进行融合，为整个战场提供无与伦比的、潜在的毁灭性影响。

这种作战概念再进一步发展，就是融合和同步第五代武器系统座舱的收发信息以及其他ISR平台获取的信息，为美空军提供采用融合战方法超越空域的能力。

在过去，由专门的飞机独立执行ISR任务；在未来，多个多任务飞机装载的多种传感器将提供相同的功能，即通过“战斗云”连接，实现信息的综合集成。利用多源多域ISR传感器对战场管理指挥控制（BMC2）的跟踪数据进行融合与关联，将在战术层面上演示融合战的实际应用。在执行单日空中任务指令时，获胜者能当机立断采用动态方式完成任务。这就能对当前作战环境实行有效控制，更重要的是，能先发制人地塑造未来的作战环境。

在以动态方式执行单个空中任务指令时，果断采取行动同时先于敌人对战场环境产生影响，才能确保美空军在所选定的时间和范围内获取战场优势，领先于试图追赶的潜在敌人。

利用第五代武器系统作为作战“突破口”，成功实施融合战所需的思维方式，将会对当前空战方式的理解以及在未来冲突中空战的执行产生影响。我们必须着手从“蓝军”（即友军）和“红军”（即敌军）双方情报行动的视角而不是往常的视角来思考融合战的前景。否则，随着系统和威胁变得越来越有效和强大，我们的思维将停滞不前，并被我们对手的进步所超越。如果听之任之，ISR战术技术和程序（TTP）、第五代战斗机能力以及未来融合战分析之间的差距将日益加大（见图3）。

需要新型ISR作战方式

美空军飞行员都了解需要什么才能利用融合战形成多域、多层次安全网关，从而实现国家能力的战术优势。然而，绝大多数ISR专家，包括初级和高级专家，基本上都对未来几年需要的综合信息融合战潮流毫无准备。

过去，飞行员可能只满足于基础的情报信息，比如知道当前SAM导弹的部署以及有关敌空空导弹战术的简报，或者可能只是了解当前目标的概略图。

融合战要求采用低可观测（LO）平台搭载的不同于以往经验的ISR方法。从1991年的“沙漠风暴”行动开始，选定的一组飞行员着手通过最大化隐身技术的优势、更好地利用电磁频谱以及重新定义相关情报支援等方式来整合先进的作战能力。

具体来说，F-117A“夜鹰”战斗机的引入改变了分队人员参与和支援隐身战斗机以及随后的隐身平台的方式。情报人员与电子战军官（EWO）不懈地努力，以确保将特征、波长和回波转化为隐身行动所要求的新的TTP。这种方法被称为“飞行黑线”。

尽管隐身应用已取得了革命性的进步，但是非低可观测情报分队在没有持续利用国家能力帮助的情况下仍保持了对威胁的了解和机组人员战术训练。我们必须吸取从F-117战斗机上获得的情报经验，并积累经验以促进融合战发展。

我们必须合并天基、赛博、分布式地面系统和信号情报领域的固有能力，并将它们整合到未来的任务规划中。我们必须更好地管理“大数据”，并为多域作战人员在未来融合作战架构中完成要求其所执行的任务做好准备。

整合第五代武器系统

目前，我们的第五代武器系统充当着当前战争中的眼睛、耳朵和牙齿，并且有可能在未来战争中扮演相同的角色。它他们可以用作为融合中心，能够跨军种实现对旧老式系统、C2、空中及空间传感器，、攻击单元系统、赛博功能以及近实时ISR系统的跨域融合。

这些融合战能力强调了战役层任务理念应主要集中在能够以极快的速度提交同时效果，并能先于传统空中任务指令架构提供达决策质量的分析。

第五代战机的飞行员正在推动这一目前最先进技术的发展，并能在第一时间亲眼目睹B-2、F-22和F-35战斗机的能力。由于涉及到使用许可，加上ISR机组人员对这种新能力有着各种不同的体验，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情报专家拥有的知识是非常有限的。

但是为了获得决策优势，融合中心的ISR专家必须知道应当如何访问数据、共享数据及整合数据，当然，还必须知道应当如何利用我们要处理的老式国家战术情报系统来融合数据。因此，支援和与第五代武器系统交战的方式则大大不同于ISR飞行员过去与其它平台和系统交战的方式。我们将不再只满足于获取地理空间图像（GEOINT）以及有关先进地空导弹系统等“威胁情报。

融合战旨在透过多个镜头描述威胁特征，包括了解特征管理的先进程度；运用多情报融合在近实时的作战环境中向战术、战役和战略指挥官提供信息；以及开发基于战役层“打包”概念而不是战术飞行概念的对抗战术。我们将不再能仅根据“飞行黑线”就对对抗战术做出定义。

提高特征管理技术

2015年6月，美空军空战司令部司令HerbertCarlisle上将介绍了在叙利亚战场F-22战斗机为大量攻击任务提供了关键且灵活的作战支援，支持了“坚定决心行动”的开展。某架F-22战斗机在一个飞行架次中遂行了11.5小时的空中攻击任务，打击了ISIL恐怖组织。作战任务报告概述了为什么先进作战与当前现状相比发生了如此的改变，以及为什么ISR机构必须不断发展以主动满足取得未来战斗胜利所必须的情报需求。

在叙利亚战场，F-22战斗机在每一飞行架次期间主要负责遂行空中打击任务，而且飞行员还会接收到多次新任务安排。F-22飞行员还会对地面上单独的ISIL恐怖分子实施跟踪、利用先进的机载传感器使其他飞机改变航向、要求实施更多的空中打击、转发重要数据、以及护送轰炸机到达目标上空。

在这样的战斗场景中，为机组人员提供威胁和作战环境特征需要一位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ISR专家完全抓住获取的可用数据以及有效训练机组人员、为决策者提供信息、近实时地向指挥控制节点传递情报所需的作战协作方式，从而对未来的作战行动产生影响。

这就意味着，在最基本的层级我们必须改造和更新当前的ISR训练和任务规划。例如，我们必须从先进电子战知识库中提取出当日威胁（TOD）简报。特征管理不再只关注雷达截面积，还将包括声学特征、红外特征、视觉特征以及辐射特征（包括赛博）。因此，当日威胁简报不能仅代表威胁的最大有效范围。相反，由于敌军也会利用电磁频谱展开战斗，因此简报还必须对未来的作战攻击做出四个维度（偏移、俯仰、滚动和赛博方式）的评估说明。谁能够有效地分析和利用电磁频谱，并兼具速度和敏捷性，谁就能拥有融合战优势，并在未来的冲突中占据主宰地位。

中队层级负责军情通报/作战规划的官员还必须考虑到分配给其武器系统的作战任务可能会中断，包括各种类型的干扰（电子攻击）任务、对指挥控制系统/数据链路的诱骗任务以及拒止和欺骗任务等等。在作战任务规划中，空军人员将都希望知道如果出现某种特征表现，敌军将会做出何种具体反应；他们是否可以与其他美军（即蓝军）以及联军（即绿军）的武器平台实现信息共享；他们究竟能从蓝军和绿军的其他武器平台接收到什么样的信息；以及国家和战术情报机构在其执行飞行任务时能为其提供什么样的信息，以增强其态势感知能力。

他们还希望知道哪里会存在漏洞，可能让敌人占据优势。了解敌人的意图和能力则需要具有灵活和创新性的分析，以及有效的语言加密工具来应对全球范围内可能发生的军事行动。

集成多情报融合功能

各ISR机构相互合作是有效实现多情报融合的关键。例如，位于马里兰州米德堡的第70ISR联队能够通过国家战术集成（NTI）和赛博任务部队（CMF）为第五代武器系统提供空间、赛博和国家加密数据等。

驻扎于弗吉尼亚州兰利-尤斯蒂斯联合基地（JBLangley-Eustis）的第480 ISR联队承担了战术地理情报（GEOINT）、信号情报（SIGINT）、和多源、多情报时间敏感情报的融合功职能，作为其全球全天候作战任务的一部分。第363ISR联队也驻扎在兰利基地，该联队负责提供内容驱动的分析能力。，需要将对来自其他ISR联队的信息以及与目标指示和特种作战ISR数据进行融合，从而能够对探测、定位、跟踪、瞄准、攻击和评估（F2T2EA）作战行动产生影响。

驻扎在内布拉斯加州奥夫特空军基地的第55联队、加利福尼亚州比尔空军基地的第9侦察联队、佐治亚州罗宾斯空军基地的第461空中控制联队、俄克拉荷马州廷克空军基地的第552空中控制联队以及众多战斗机联队所提供的机载ISR能力对实时链接战场动态威胁变化和融合也是非常重要的。

战斗空军的各飞行部队人员对武器系统的功能和武器平台的情报需求都有特定的理解。在战役层面，国家航空和航天情报中心（NASIC）的分析师、空战指挥部的情报人员以及ISR专家负责利用来自各方的情报，为作战规划人员提供同步空中行动所需的评估、更新和建议。

初级士官和连级军官分析能力的进步必须采用连续、阶梯式方法而非中级职业更新方法。这种培训适用于战术、战役和战略级作战。目前，进入职业生涯的飞行员可能了解数据访问和应用，但还需要了解第五代武器系统相关的科技知识。这将有助于他们充分展开信息收集、融合、集成行动，从而快速进行关键分析，以实现满意的决策。

美空军ISR联队必须在作战人员之间建立起协同作战、信息共享和任务理解的新标准，以便直接与第五代武器系统之间传递情报。相互之间以及与C2节点之间形成的互补、协调、同步的作战能力将会成为融合战成功的基石。

战役级对抗战术的进步

记住，敌人总是会不断进步，因此我们必须尽一切努力保持领先于对手。“只实施机动防御”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的敌人能够操纵电磁频谱、使用现代化远程面对空导弹、还在开发其第五代战斗机以及反卫星系统。潜在的竞争对手也能够对国防部以及军工企业的数据库和社交媒体网络实施赛博攻击，并采用这些手段来对抗我们的进步。

美空军的规划者还必须以一种整体打包而不是飞行的方式来利用电磁环境和开发对抗战术，以在拒止区域成功实施融合战。

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情报支援和任务规划方法，以便能更快地展开战斗并开发对抗战术。融合战模式可以作为确保在恶劣的战场环境中实现数据访问的范例，这包括：1）通过战术级分析探测到低可观测飞机的声学特征，将导致战役级的同步响应，转而采用动能或非动能攻击手段；2）在任务规划中，采用多情报融合技术发现敌方C2系统的弱点，从而使由飞行员、ISR和赛博作战人员组成的打击包能够利用非动能手段破坏该C2节点。

正如你所看到的，融合战的对抗战术逐渐变为：战术决策日益减少，而作战手段则日益增多。我们将能够依靠跨多域的专业人员通过多个武器平台来选择作战的时间和空间，并能对作战施加影响。

发展趋势

改变我们的ISR作战方式一定要从建立一个框架开始，以便确定最好的发展方式。我们对条令、组织、训练、装备、领导、人员、设施和政策（DOTMLPF-P）的标准方法都已非常了解，应当设法利用它。各级指挥官和ISR专家必须找出其不足之处。

需要询问的问题是：“我们的部队需要地理空间数据分析师吗？我们需要信号情报分析师、电子情报分析人员、赛博分析师、电子攻击专家吗？或者我们需要一个新的联合机构来容纳这些空军人员吗？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培训才能理解电磁频谱并进行先进的分析？我们需要哪些装备才能确保我们可以在多域实现跨界（比如，ISR、C2、空中优势、全球精确打击、人员救助）的数据访问、集成和共享？”

我们已经错过了考虑开发更好工具的时机。到2018年，所有部队的空军情报人员都必须使用融合战能力。这些进步必须包含：情报界内部的相互协作能力，以允许在国家和战术级所有传感器之间实现数据的无缝传递；多级自动安全接口；在任务规划系统中增加多情报融合工具；规范映射接口，以降低复制信息所耗费的时间。

这就要求美空军ISR领域的专家要对真实的长期发展需求而不是短期收益进行细化，并将其拟为条文。在某些情况下，这可能会导致空军和情报界调整其制度化流程，以更好地适应融合战方法。

融合战要求美空军飞行员和连级军官中最年轻的战术制定者都要谈论、讨论并写下在TTP上获取的经验教训。战场军官需要利用共同的流程来完成部队的组织、训练和装备，并引导部队开发更好的作战理念。高级领导者必须信任、引导并授权空军人员实施战术作战行动，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必须承担在信息时代无法保证百分之百地感知战场态势的风险。

空中作战司令部将创建融合战作战概念，展开并解决对第五代武器系统、第四至第五代武器系统、AOC、DGS以及分队级作战能力的整合。此外，它将概述推进融合战必须的作用和职责、数据流、情报分析技术以及关键决策点。

美空军的主要司令部将需要评估其各自领域的专业知识，并明确这些知识能够提供什么样的帮助。例如，空军装备司令部必须掌握经过验证且划分了优先等级的需求清单，并将它们转化为军事装备的发展。空军培训与训练司令部必须对其初始和持续的ISR训练进行重新评估。空军太空司令部必须对整合各飞行分队的空间及赛博知识、能力和规划的可能性进行评估。空军特种作战司令部则必须评估融合战在面对未来反恐/反叛乱挑战时的适用性。

ISR机构作为一个整体必须确保未来在威胁分析和科技发展之间保持持续的合作关系。通常，ISR系统会在开发后期出现问题，如果我们能在早期介入，就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在武器系统部署之后，我们不再拥有充足的时间来试图创建与之相关的ISR工具。

我们必须培养一种全新的意识，即美空军应当致力于推进融合战发展这一目标。组织、培训和装备我们的ISR专家，使其能更好地理解第五代武器系统的特征管理、多情报融合和对抗策略，同时提高执行融合战任务所需的信息同步和集成能力都是取得战斗成功的最重要因素。

这种作战理念的改变，再加上让空军航空兵适应这种变化的努力，将确保在未来的跨域冲突中，我们能够在自己选择的时间和空间中获取优势，并赢得胜利。

原文来自:中国财经界